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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届“中国青年批评家论坛”纪要(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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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会议主题:气候:一个艺术项目的话题 会议时间:2014年6月27日(周五) 会议主持:武汉美术馆副馆长刘宇 学术主持: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副教授、哈佛大学博士唐克扬 刘宇(武汉
会议主题:气候:一个艺术项目的话题
会议时间:2014年6月27日(周五)
会议主持:武汉美术馆副馆长刘宇
学术主持: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副教授、哈佛大学博士唐克扬
刘宇(武汉美术馆副馆长):武汉美术馆举办的第四届《江汉繁星计划:气候——2014青年艺术家研究展》即将于2014年6月28日隆重开幕,为深化展览话题我们同期举办第三届“中国青年批评家论坛”,主题为《气候:一个艺术项目的话题》,此次论坛由武汉美术馆与楚天艺术集团《艺术派》杂志联合举办,由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副教授、哈佛大学博士、本次展览策展人唐克扬先生主持。感谢大家持续关注“江汉繁星计划”并在百忙之中来到武汉美术馆参加第三届“中国青年批评家论坛”。
唐克扬(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设计系副教授):感谢武汉美术馆领导及全体团队对本次展览的全心付出。武汉作为一个中国的中部城市,它的作用其实很特殊,它拥有自己的文化环境,同时又有一种辐射全国的影响力。
“气候”,它不拘泥于具体的时间和空间。下雨这件事情,并非武汉下雨,别的地方就不下雨了,不是以行政区划来区分的。气候和天气的区别就在于气候可以延续很长时间,并且不是单一性质的存在,它可能呈现出多姿多彩的面貌,同时又不失为一个地方鲜明的性格。在这里总结有关“气候”的理论应该不是我的任务,下面可能应该请在座的诸位批评家、理论家或者是参与艺术行业的同仁们发表自己的意见。之所以选择“气候”这个题目,就是希望看到我们在这样的艺术活动中不仅是以展览为目的,为结果,而是希望做一个开放性的活动,开放性的展览,把这个艺术项目变成持续延续的活动,可以吸纳进更多有趣的思想、作品、评论、意见,最后它可能会形成一个看不见的、松散的无处不在的网络,网络之间的关系是空前的复杂和有趣。如何把这种有趣性和多样性揭示出来也是我们下面还要延续的工作,希望在座诸位继续支持我们。
面对这样一些小作品,尤其是中国笔精墨妙的作品,本身它的冲击力不够大,我们如何在这样一个公众空间里面找到它自我生存的方式,来对应于那些好像高大上的、冲击力大的作品,这是我一直关心的问题。
1. 2008年12月21日到2009年3月11日——天气变化No.3布面丙烯 190×190cm 2009年 詹蕤
2. 2014-3卡纸墨汁 270×120cm 2014年 潘小荣
吴洪亮(北京画院美术馆馆长):首先很开心又来到武汉,气候和日子都属于比较多变和速度转换很快的形态。去年在北京,今年来到这样一个地方,和大家在一起继续谈谈“江汉繁星计划”的话题。说到气候,其本身的逻辑性和发散性好像很难去概括,克扬兄给了大家子话题,有十个门类。在这样一个很开放性的系统里面,我找了一个和我自己相关的,也是我比较感兴趣的一个点,“尺度:大和小”。当代艺术偏向于大,在这样一个大的尺度下进入对于小的关注是什么样的样态的问题。在今天的所有展览系统来看,艺术作品的尺度确实是越来越大了,经常甚至是十米高的,几百米、上千米的大空间去放一件作品,但是我们会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进入这样一个空间的时候,看到那个巨大无比的,所谓的当代艺术作品的时候,我们看的速度会超级块,甚至像走路一样的,从展厅的这个门进去,马上走出来了。好像是看明白了,但很难在那里面更深入地停留和观看,这是一个特别直观的感受。
卢缓(中华艺术宫学术部副主任、策展人): “气候”,是一个大家都可以共同参与的话题,就“可见不可见”的子题来谈谈我的看法。当代艺术更广义的说,不仅仅是视觉本身到底有多少边界的话题,我想今天我们在美术馆中做展览可能和在其他的空间会不一样,曾经我们对美术馆的认识,更多的是回溯、研究、总结,今天我们站在美术馆中,大家更多期待是有新的发现。我们也会渐渐地把美术馆作为一个试验性的场所,尤其是对于年轻人的课题,他会在这里阐述不同以往的或者是在一些商业空间中无法实现的作品。我作为美术馆的策展人,我越来越希望无论是做老一代的艺术家,甚至历史性的课题,还是今天我们做当代的话题,我们是不是能够把基于研究基础之上,把一个展览从给观众创造一种图像的方式而转向到去创造一个视觉世界。
张新英(关山月美术馆学术部主任、《中国版画》执行副主编):为了弄清楚气候和当代艺术之间会有什么样的联系,我查阅了一些历史气候学的资料。当然我们可以很广泛地把气候定义扩展到政治气候、文化气候或者是当代艺术的生态、形态,其实这都是可以的,但是我想作为一个平行的学科来说其实它们是有某种联系的。我在看历史气候学的研究课题时发现有这样一个演进过程,历史气候学是开始于20世纪四五十年代,在80年代以前基本上研究的是现象,到90年代以后它开始从社会学的角度去开始研究背后形成的原因,然后到2000年以后,它开始从人类学,从物种生存的层面去研究,以此成为气候问题的出路。现在比较热门的一个结论就是,全球变暖,气候或者是地理环境发生了这种改变,人类在整个进程当中其实是处于一种非常主动的地位,人不是在被动地受着环境的影响,即环境决定论不是一个完全正确的结论。
文章来源:《楚天法治》 网址: http://www.ctfzzz.cn/qikandaodu/2020/0928/42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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